李白贊美黃山的詩句
唐代是詩作的巔峰時期,能在唐朝詩人中脫穎而出,詩作流傳至今的詩人,皆是才華橫溢的文人代表。而詩人李白的作品,就是唐代文學史上重要的一筆,李白是浪漫主義的詩人代表。正是李白的詩作,拉開了唐朝詩作走向巔峰階段的開端。
李白贊美黃山的詩句
1.《山中問答》
唐·李白
問余何意棲碧山,笑而不答心自閑。
桃花流水窅然去,別有天地非人間。
譯文:有人疑惑不解地問我,為何幽居黃山?我只笑而不答,心里卻一片輕松坦然。桃花飄落溪水,隨之遠遠流去。此處別有天地,真如仙境一般。
2.《秋浦歌十七首》其二
唐·李白
秋浦猿夜愁,黃山堪白頭。清溪非隴水,翻作斷腸流。
欲去不得去,薄游成久游。何年是歸日,雨淚下孤舟。
譯文:夜猿在秋浦水上哀鳴,連附近的黃山也愁白了頭。青溪雖非是隴水。但也發(fā)出像隴水一樣的悲胭之聲。我想離開這里,但卻因故而去不得;本來打算暫游此地,但卻滯留此地而成了久游。何年何月才能回家鄉(xiāng)啊,想至此不覺在孤舟上潛然淚流。
3.《秋浦歌十七首(其三)》
唐·李白
秋浦錦駝鳥,人間天上稀。
山雞羞淥水,不敢照毛衣。
譯文:秋浦產(chǎn)一種霹駝鳥,其羽毛之美,為人間天上所少有。以美麗著稱的山雞,見了它也羞得不敢走近水邊映照自己的華美的羽毛。
4.《夜泊黃山聞殷十四吳吟》
唐·李白
昨夜誰為吳會吟,風生萬壑振空林。
龍驚不敢水中臥,猿嘯時聞巖下音。
我宿黃山碧溪月,聽之卻罷松間琴。
朝來果是滄洲逸,酤酒醍盤飯霜栗。
半酣更發(fā)江海聲,客愁頓向杯中失。
譯文:昨夜是誰唱出吳地的歌聲,就像萬壑之風振響空寂的樹林。蛟龍驚起不敢在水中靜臥,山猿也不時停下嘯聲而聞聽山巖下的歌音。
我宿在明月照著碧溪的黃山下,聽了也罷卻原在松林間彈著的琴。早晨才知道您果然是位隱逸之士,便提盤沽酒并以霜栗當飯助興。酒至半酣您又發(fā)出江濤海嘯的歌聲,使我的愁緒在酒杯中消失殆盡。
5.《送溫處士歸黃山白鵝峰舊居》
唐·李白
黃山四千仞,三十二蓮峰。丹崖夾石柱,菡萏金芙蓉。
伊昔升絕頂,下窺天目松。仙人煉玉處,羽化留馀蹤。
亦聞溫伯雪,獨往今相逢。采秀辭五岳,攀巖歷萬重。
歸休白鵝嶺,渴飲丹砂井。鳳吹我時來,云車爾當整。
去去陵陽東,行行芳桂叢?;叵?,碧嶂盡晴空。
譯文:黃山高聳四千仞,蓮花攢簇三十二峰。丹崖對峙夾石柱,有的像蓮花苞,有的像金芙蓉。憶往昔,我曾登臨絕頂,放眼遠眺天目山上的老松。仙人煉玉的遺跡尚在,羽化升仙處還留有遺蹤。我知道今天你要獨往黃山,也許可以和溫伯雪相逢。
為采擷精華辭別五岳,攀巖臨穴,經(jīng)歷艱險千萬重。歸來閑居白鵝嶺上,渴了飲丹砂井中水。鳳凰叫時我即來,你要準備云霓車駕一起游覽天宮。來往陵陽仙山東,行走在芬芳的桂樹叢中?;厍魇桑嗌饺玑至⑶缈?。以后我還會時常來訪問,乘著弓橋步入彩虹中。
李白的文學影響與地位
1.李白的詩歌風格開拓了古代詩歌的新境界
李白以自由靈動的筆觸和奔放豪放的情感表達,打破了傳統(tǒng)的格律和形式,開創(chuàng)了騷體詩的新風格。他對音韻和節(jié)奏的運用,使詩歌的表達更加生動有力,充滿了激情和力量。李白的作品從內(nèi)容到形式都具有創(chuàng)新性和獨特性,為后世文人提供了新的創(chuàng)作范式和借鑒。
2.李白以其豪放灑脫的人格魅力和風流事跡,成為文學史上一個獨特的存在
李白熱愛自由,追求逍遙自在的生活方式,不受世俗束縛,堅持走自己的藝術(shù)之路。他的人格特點和追求激勵了無數(shù)的后世文人,使他成為了許多作家和詩人心目中的楷模和榜樣。
3.李白的作品被廣泛傳播和演唱,他的詩歌迅速在文壇上獲得了聲譽,成為了獨特的文化符號和標志
李白的作品深入人心,能夠引發(fā)讀者共鳴和思考。無論是對于普通百姓還是文人雅士,李白的詩歌都具有一種感染力和藝術(shù)魅力,能夠觸動人們的心靈,并給人以美的享受。
4.在文學地位上,李白被譽為“千古風流人物”
李白的作品不僅是唐代文學中的瑰寶,也是中國古代文學寶庫中的珍品。他的詩歌直接影響了后世文人的創(chuàng)作,成為了許多文學流派和藝術(shù)走向的先驅(qū)和啟蒙者。他以獨特的創(chuàng)作風格和深厚的情感表達能力,塑造了他在文學史上的獨特地位和巨大影響力。
李白的思想受什么影響
一方面源于家世,另一方面源于從小接觸過不少文化典籍,李白的思想比較復雜,兼有儒、道、游俠、縱橫家的成分,而以儒、道為主,甚至把莊子抬高到屈原之上。李白的政治理想是“使寰區(qū)大定,??h清一”(《答孟少府移文書》)。
但以李白的性格,他并不想?yún)⒓涌婆e,而是隱逸于世,廣為交游,希冀走一條“終南捷徑”之路,名動京師,待朝廷征辟。李白甚仰慕姜尚、范蠡、魯仲連、張良、謝安等人的風骨,期為帝王之師,以建奇功,后便功成身退。
就李白的這一思想來看,為典型盛唐之產(chǎn)物。對此,在近一千年后,詩人龔自珍說:“莊、屈實二,不可以并,并之以為心,自白始;儒、仙、俠實三,不可以合,合之以為氣,又自白始也?!?/p>
然而,正當其要有所為的時候,開元盛世已經(jīng)過去,朝廷日趨腐化,社會醞釀著新的危機。
欲望極奢,而實現(xiàn)的希望卻極渺茫,因此他對自己遭到打擊的感受也加倍地沉重。而每當遇到挫折和不平,他都爆發(fā)出強烈的憤慨,他對當時秩序的大膽批判和否定,往往有排山倒海之勢。
然而憤慨之余,又常想用隱居求仙、狂飲頹廢來暫時解脫精神的痛苦,可見道家之批判現(xiàn)實與隱逸思想對其影響之深。李白就是這樣在理想與現(xiàn)實、出世與入世的激烈思想斗爭中度過了他的不平凡的一生。